第十章:大结局



三个人回到寸里面,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还在那里,三个人干脆就在村子的场地上找了几块石头坐在那里。

“真好!你们都没有事!”穆场笑了笑。

阜阳和木子愣了一下,他们两个从没有发现过穆场的笑容竟然那么的苍白。

“穆场你怎么了?”木子扶着穆场担心的查看着穆场的脸色,手扶上穆场的背,一片湿润感充满的整只手的每一根神经。

木子心理面像是给划了一下,缓缓的伸回手一看,满手的鲜血。

阜阳看到木子手上的血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忙上去往穆场的背后一看,穆场的整个背面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到底是怎么了?你受了什么伤?木子有没有止血的,快点拿过来啊!”阜阳急得大叫。

“好!”木子赶紧站起来要去拿药,却一把被穆场拉住。

“别去了!我知道我撑不住了!就陪我说说话吧!”

“呸!谁说这句话,我去和他拼了,你到底怎么了,那里不舒服赶快和我们说啊!”阜阳急得眼睛都红了!

“我第一个爬上去的时候,上面就围了几条蛇,我把他们都弄走了后再喊你们上来的,可是那些蛇古怪的很。我大意了,赶蛇的时候没有赶清楚,幸亏第二个上来的不是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个,是那个纳加,不然我就内疚死了!那个纳加死前,给我了一刀,在背上。”穆场说完,吐了一口黑血出来。

“你被蛇咬?你被那些蛇咬了是不是?”木子一看到那些黑血就明白了所有。纳加的一刀根本不会要命,要命的是被蛇咬了以后又被纳加给了一刀。

“那我们就打血清,我们下山,我们你马上回到城市里面,我们上医院,我请最好的大夫给你医治!”阜阳说着就把穆场背到了背身上。

“不要!不用!让我说一会儿话吧!我自己知道,我还有多少时间。我好久没有和你们那么掏心掏肺的说话了!你们不要骗自己了,这古墓里面养的东西哪有好玩意啊?”穆场挣扎着从阜阳的背上滑了下来。

“好!我们就说说话!我们听你说!”木子扶着穆场坐好,一双眼睛早就红了。

“阜阳,你刚刚见到我的时候,我才刚刚用我着张嘴骗了一笔钱回来,那个被骗的人还高兴得什么样一样。你帮我还了钱,然后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跟我说的第一句就是,和我混,正当生意,不骗人,堂堂正正的做人!我混了那么久,也曾经想堂堂正正的做人,可是,你做过混过了就没那么容易出来,我也想,可是机会从来没有。我没学历,没知识,又没有人品,谁会帮助我?可是你把我带走了,我离开了那一切,从头开始,我能做我梦想了见年的梦想了,堂堂正正的做人。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没有你,我还在骗人,骗完人后继续逍遥快活一阵,然后被发现,毒打一顿。运气好,就不死,运气不好就死!咳咳咳!”穆场又咳了一口黑血出来,笑眯眯的看着阜阳,“我感谢你,我从哪个时候发誓,我的命就是你的命!但是,对不起,我不该为了我妹妹的事,怂恿你到这里来,或者那一切就不会发生了,我终究还是欠了你。我来世,一定还给你!”

“说什么傻话啊?咱们是兄弟,谁也不欠谁。真的欠,是我欠,我欠你一条命。我当初找到你,是因为你有能力,我又没钱,找个能说会道有能一起打拼,我只能去那些混的地方找。是你自己有这个能力,让我找到你,你不欠我,是我欠你,没有你的一张嘴,我怎么在龙蛇混杂的社会安然无恙的高傲下去,我知道你在背后帮我处理了不少事情,帮我赔了不少罪。”

“你小子,别安慰我了,你找我不就是为了我这张嘴啊!刚刚你自己说的。不过你刚刚说我们是兄弟,这话,我很受用!”穆场笑嘻嘻的转头看向木子,“木子!你没事就好!”

“我当然没事!我那么聪明,怎么可能有事?”木子努力的挤出微笑。

“别哭了!”穆场吃力的抬起手,抹掉了木子脸上的泪水。“这辈子,我最大幸运,就是跟着阜阳,因为可以遇见你。木子,可能有点矫情,但是我喜欢你,爱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从来没有过那种感觉,心跳到快到窒息的感觉。但是,那么美好的人这么可以和一个过去有着不好的人子啊一起,我凭什么?所以,默默守护你,是我最开心的事情。”

木子流着眼泪拼命的点头,“我不美好!一点也不美好!我是那么坏!我不值得你这样子!古墓里那些东西那么凶险,你干嘛自己撞上去啊!”

“你值得!我其实不怕古墓的那些东西,我一个从社会最下流地方出来的人,死人,打架,人性的最邪恶的一面,我几乎都见过了。那些东西,比这里的东西可怕得多了。你总是白我眼,我知道你在觉得我在那么危险的地方还是不着调。但是,我不着调了,你们不是笑了吗?笑了,就不害怕了!”

“怪不得你总是不着调!”木子突然觉得自己怎么那么的笨。

“兄弟,谢谢你!我…我…你是我兄弟!”阜阳憋着眼泪水,一双眼睛里面早就水汽弥漫。

“你们两个,哭什么啊?记得给我买一个风水宝地,要常常来看我,把我们三个的照片放在钱包里面,想想我,我就满足了!”穆场还嘻嘻的笑了两声。

“很好笑!我会放在钱包里面的,一花钱就想到你这个抠门的人!”阜阳配合着穆场的笑话,憋着的泪水终于掉了下来,又立马擦掉。

木子已经捂着嘴巴,不断的哭着。

“木子,哭什么呀?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怨不得任何人。你这么聪明,这么漂亮,一定要找一个肯为你去死的男人来疼你,不管他有没有钱,长得带得出去就行。咱有钱,你可以他主内,你主外嘛!”

“你…你都什么…时候了,还我玩笑!肯为我死的男人,你不是吗?”

穆场满足的一笑,死死的握着木子的手,眼泪水拼命的 往外冒。

“我好感谢好感谢老天爷,让我遇到了一个舍生忘死的兄弟,一个我可以爱一辈子直到尽头的女人。我什么都释怀了,阜阳,我走一个,我妹妹就没有人照顾了!我妹妹就拜托你们了!我的办公桌左边第一个抽屉,就是她现在疗养院的资料。我走之前就托付过院长,除了你和木子可以接她出来,别人都不可以!她现在只是一个几岁的小孩,请你们别烦她,别责骂她,她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也是我妹妹!我怎么会骂她,怎么会烦她?我会照顾她,我会让她知道她有一个很爱她的哥哥!”阜阳抓着穆场的手,坚定的说到。

穆场吃力往脖子里面拉出了一根链子,一对戒指就挂在链子上。

“这是,我自己做的戒指,我偷偷量了你尺寸。我还想着,等有一天,有那个男人和你在一起了,我就想办法把这个戒指弄给他,让他向你求婚。现在,来不及了!”穆场抓着戒指,用尽力气扯了下来,放到了木子的手心里。

“要记得…幸福…”穆场的最后两个字声音很小,但是却清晰传到了木子的耳朵里面。

看着穆场毫无气息的身子,木子趴在了穆场身上放声痛哭。

阜阳抱着穆场的身子,仰天吼了一声,紧紧的抱着,放声痛苦着。

阜阳背着穆场和木子出现在付家的时候,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阜阳在院子后头搭了一个木架,把穆场火化了。

木子抱着装有穆场骨灰的瓶子站在后山脚下,静静地望着山上。

“你打算怎么办?”阜阳站在木子后面有些担心的看着木子。

木子摇摇头:“走!”

“我们要不要,我们写一封信给考古学家什么的?”

木子摇头:“你怕我放心不下这个古墓吗?”

“你放得下吗?”

“昨晚已经放下了!”

“什么意思?”阜阳有些疑问。

“我昨晚上了一趟山,把死灵蛇全部引进了古墓,关了古墓的出入口。彻彻底底关死了,你再想进去,就得炸开!”木子朝着阜阳一笑,从口袋里掏出那几块可有图案的玉片

放在石块上,又搬了一块石块咋了个粉碎。

“做那么绝啊?”阜阳有些惊讶。

“还有这个!”木子指了指穆场的骨灰瓶,“我把相思石放在了里面。我想回去树葬了穆场,我们想他的时候可以浇浇水,说说话。等树长大了,我们可以在树下野餐。我有秘密的时候,我可以把秘密写成纸条挂在树上!”

“那我不是得拿出我所有的积蓄,买一栋有着很大后院的房子?”阜阳说着很大后院的时候,做了一个夸张的手势。

木子被逗乐的笑了出来。

阜阳看着木子小的脸庞,有些出神,“我没有见过你那么轻松的笑过。你以后还是叫木子吗?还是像换个名字?”

木子摇摇头:“就叫木子吧!他喜欢的一直就是我这个木子不是吗?”木子看向手里面抱着的骨灰瓶,“我就是木子,我还能是谁。”

“那我呢?是老板?兄弟?哥哥?”

“你想当我什么?”木子调皮的的看着阜阳。

阜阳没说话,只是伸出手,温柔的帮木子把额前的留海整理好。

“都是!工作时,你是我老板,工作下,你是我兄弟。可是,无论工作上,工作下,你都是我哥哥!”

阜阳没说话,只是会心的一笑。这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经历了这一切的生死,这种感觉是家人都比不上的。

一切归于平静之后,阜阳在没有了穆场在身边帮助,开始自己学会灵活起来,对付着身边的一切。木子没有把穆场葬在后院的树下,葬到了专门的树葬墓地,她把穆场旁边的三个个位子买了下来,她给自己、阜阳和穆场的妹妹也准备了,等百年之后,他们还能在一起。

穆场生前为自己妹妹换了身份证,为了远离以前可怕的事情,换了名叫乐乐。

阜阳和木子见到乐乐的时候,乐乐坐在病**呆呆的望着窗外的天空, 左边的半张脸竟然毁了容。已经结巴的脸庞恐怖异常,乐乐静静的样子,让她周围的空气弥漫着一股异常的阴冷的感觉,让人不敢靠近。

木子当场红了眼睛,她知道这是古墓里面那些恐怖的东西造成的,被毁容成这个样子,不知道乐乐当时是经历了怎么样的痛苦和恐怖的经理。

阜阳走近乐乐的时候,乐乐的怀里面抱着穆场的照片,是那种大框的黑白色的。乐乐的双手也恐怖异常,两只手的小拇指和大拇指都不见了。这个场景让阜阳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那种感觉和在古墓里面被怪物追击的感觉一样,恐怖一种心跳停止的感觉。

照顾乐乐的人告诉阜阳,穆场当初送乐乐来的时候,告诉疗养院,这是车祸造成的。特别恐怖,她也是适应了很久,才敢照顾乐乐的。乐乐手上这张照片是穆场死前最后一次来看乐乐的时候,给乐乐的,想不当真的成了遗照。

“他当初就没想着活着回来,这个骗子,他有骗了我们一次。他抱着必死的决心去的!”木子从护理人员的话里面立马明白了过来,“那穆场去古墓到底是为什么?他不是去找乐乐变成这个样子额真相吗?他不是为了想治疗好乐乐吗?”

“或许,穆场害怕自己回不来,多以提前准备着的呢?”阜阳也有点慌了。

阜阳搬了椅子坐在乐乐旁边,一直试图和乐乐说话,可是乐乐却纹丝未动,依然保持着望着窗外天空的姿势。阜阳看向木子,无奈的摇摇头。木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阜阳让出位子,让木子试图和乐乐对话。木子讲明了自己的身份,干脆直接告诉了乐乐,穆场已经死了的消息。阜阳和木子看到乐乐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看向窗外的眼神突然变了。

“她有反应了!她的眼神变得悲伤了!”木子惊喜的看着乐乐的反应。

阜阳反而担忧的看着乐乐,他为什么感觉乐乐的眼神不是悲伤,而是一种带着喜悦的释然,好像生日许了的愿望终于实现的感觉。

木子继续和乐乐谈着,告诉乐乐以后他们会代替穆场照顾她,她就是他们两个的妹妹了。木子和乐乐了谈了许久,乐乐的眼神一直在变化着。

阜阳拦住了说得兴起的木子,他的感觉很奇怪,总觉得说下去有什么事情发生。尤其是看到木子拿出那对戒指的时候,那眼神和表情,感觉是由一种心死的表情然后到明白了什么。

“乐乐!你哥哥,穆场到那里去的真正目的不是为了寻找你出事的原因和找到治疗你得方法对不对?你没有疯,你没有病,你知道什么,你的眼神出卖了你!你知道吗?”阜阳的语气里面有着不可忽视的坚定。

听到阜阳的话,木子惊了一下。乐乐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后,便立马回复了平静。

“你能告诉我们吗?或许,你想去看看穆场。”阜阳确定了心中的疑惑真实之后,放柔和了语气。

“不用了!”乐乐突然开口,让阜阳和木子惊了一下。

惊的不止是乐乐开口说话,惊的是乐乐的声音,那声音竟然如同已近百岁的老人一般,让人感觉带着一股苍旧之感,那声音让人的汗毛一下子竖立了起来。

没有理会阜阳和木子的惊讶,乐乐望着窗外的天空继续述说着,“我死里逃生出来后,我一直在等,等着等着,我就不抱希望了,想不到,今天终于等来这个消息了!”

“什么消息?是穆场死了的消息吗?”阜阳小心翼翼的问着。

“当然!”乐乐的语气突然有着一股快感,“不然,你以为我在等什么?等我的脸好起来?等我的手指头重新长出来?别妄想了,这是不可能的,有本事,我砍了你的手指头,你再让它长出来?”

“你为什么想要穆场死?”木子也万万没想到这个事情。

“我想他活,让他活下去,可是,他好意思活下去吗?”乐乐突然把脸转向阜阳和木子,死死的盯着他们两个人的脸。“我变成这样,都是为了他,为了能让他活着逃出古墓。不然,你自己切自己的手指头试试,真疼啊!”

乐乐的话让木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后退了一点往阜阳背后贴了些。

“你的意思是,穆场以前去过那里?”阜阳虽然也被突如其来的事实惊吓到,但是还是听到了乐乐话里面的弦外之音。

“你,你知道那古墓里面有什么吗?”乐乐的死死的盯着木子,“你根本不知道,那古墓里面的值钱的东西,不是任何的陪葬品,因为也没有陪葬品。你只知道你身为国师徒弟的后代要守着古墓。但是,你确定,你知道的,就是所有历史的真相?你知道的,就是所有吗?”

“那你来告诉我真相是什么,所有是什么!”阜阳把木子挡到后面,也盯着乐乐突然狰狞的表情。

“真相就是,国师其实就是公主的男人,公主也就是国师的女人。几千年前就有着跨越了岁数的爱情,古墓里面的村庄和外面的雾气,都是国师精心布置用来准备和公主隐世而居的。公主遭到逼婚后,国师正好用了正当理由把公主弄进了山里面,还撒了自己快死的弥天大谎。他们两个在古墓里有了孩子,但是,这件事被国师的徒弟发现了。徒弟们为了保护师傅竟然偷偷溜进古墓,在即将生育的公主房内放了毒蛇,杀死了公主和公主和腹内的孩子。徒弟们认为保护了师傅,确定公主死后,立马离开了古墓。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料到,和公主、国师一起生活在古墓的,还有公主的心腹,一个宫女。宫女回来看到公主死了,却感觉到公主腹内孩子的在动,狠心剖腹将孩子救了。国师知道后随着公主一起去了,宫女拜祭完两个人,就逃离了古墓,宫女知道那里不安全。”

“你的意思是,我的祖先们是真正的杀人凶手?”阜阳有些不敢相信的这个故事的内容。

“怎么不可能?我就是公主的后代,穆场就是宫女的后代。他注定生来就是我的守护,为了我的可以去牺牲一切的人。当年的宫女为了让大家记住自己的祖先,后代的小孩一旦成年,就得回古墓拜祭祖先,还得带着已经死去的血脉的骨灰放回古墓,代表落叶归根。可是,那一次,我错了!我回古墓祭拜的时候跟穆场在古墓里告了白,我从小喜欢穆场,我认为在古墓

告白,是一件很神圣又能证明我心的事情。但是穆场被吓到了,他从没有这样子想过,惊慌之他中竟然不小心碰到了机关。我爱他,我又这么能够让他受伤,我承担了所有的痛苦,甚至不惜砍断自己的手指当诱饵去引开那些怪物。可是,我什么都没有换来,穆场对于我,只是主仆之情和无限的愧疚。前不久,我生日那天,他来看我,告诉我,我父母去世了。你们知道吗?我成了这个样子,我不可能再嫁人生子了,又这么可能等我孩子满了18岁祭祖的时候把我父母的骨灰带回到古墓里面。我告诉他,我那天的生日愿望就是,他帮我把我父母的骨灰带回古墓,然后让他也死在那里。因为我在他的钱包里面看到了一个女孩子的照片,我知道,他爱上了一个他不敢爱的女孩。那么我得不到他,而且我又为了他这样子,他就拿死,来回报我这个主人吧!反正他也没有办法去爱那个女孩,死了还是比较好。我说得对吗?你,所谓的古墓的守护者,木子小姐?”

乍然听到了怎么也想不到的事情的事实,阜阳和木子都被惊吓到了。两个人一瞬间都愣在了原地,怎么也不敢相信从乐乐口中锁出现的事实。

“所以……所以,所以我们进入古墓是个意外吗?穆场真正的意图是要进去放骨灰!”阜阳感觉有点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哼!”乐乐冲着手上的照片轻蔑的一笑,“没有我,他这么进古墓,古墓的地图我可是从小背到大的,闭着眼睛也不可能走错。要进古墓,他当然得弄到进去的地图和上山的路线,即使他在我18岁的时候陪我进去过一次,但是那么复杂的通道,你认为他能全部记住,别妄想了!他欺骗你们,弄到地图,但是也为你们死了,你们也算值得了!”

“你这是什么话?”木子有些火大,“他是为了谁去做这些事情的,他根本不需要守护你这种人。你凭什么让穆场去死,就为了所谓的该死的什么的公主的血缘吗?好!我承认,如果你说的公主的故事是真的,那我们的祖先错了。但是你没有立场去喊穆场死,穆场的死只是一个意外,他没有为你去死。你是爱他,所以自愿承受一切的,不是吗?”

“你有立场说这些大道理吗?你也不是很荒诞的守着祖先的血脉,守着古墓?凭什么说我,我和穆场也只是和你一样,遵守了祖先的血脉,该当主人当主人,该当仆人就乖乖当仆人!”乐乐把怀里的照片突然扔向阜阳和木子。

阜阳和木子吓了一跳,阜阳抱着木子就闪身躲开,照片框摔到了地上,应声而碎。

乐乐咋过相框,就朝着窗户跑了过去,跳出了窗外。

木子和阜阳惊魂未定的看着突如其来的一幕,双脚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无法移动。护工听到声音也跑了进来,正好看到乐乐跳出了窗外。护工跑到窗外瞄了一眼,立马惊恐的瘫坐在地上。

阜阳和木子知道,乐乐肯定是死了。这里虽然是三楼,但是,只要想死,从这里跳下去肯定是必死无疑的。

疗养院常常发生病人逃离护工视线寻思的事情,警方也很快的做了事故处理。

木子从疗养院到警局办理手续再到回家,一路都打着冷颤,死死的抓着阜阳的手不放开。

一回到家,木子颤抖着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份白色的信封递给阜阳。

“这是照片相框碎了以后,我无意间发现的,可能是穆场藏在相框里面的。我趁着不注意拿的,我不敢打开!”木子的声音几乎有些哽咽。

阜阳对于突然出现的信封有些惊讶,但还是接过信封打了开来。信封里面,是穆场写给他们两个的一份信。从信上的内容看,穆场是真的包了必死的决定进的古墓,即使不是为了就他们两个而死,穆场也会自己将人生决断在古墓里面。信里面充满了对阜阳和木子欺骗的慢满满的愧疚,告诉了他们他去古墓的真相。

“他是知道我们 会看到这份信吧!”阜阳小心的把信折好,放回信封,“我想把乐乐也树葬了,葬在穆场旁边。”

“嗯!可以,我想穆场也会同意的。”木子点点头。

埋葬了乐乐,阜阳和木子从疗养院拿回了乐乐留在那里的东西,打算烧掉。阜阳发现了一个宝蓝色的盒子,盒子里面不是别的东西,竟然是相思石。

“这是怎么回事?”木子有些发慌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相思石。

“说不定着东西有两个呢?”阜阳也惊慌了一下,但是却立马想到别的可能性。

“毁了它!”木子对于毁了一切进入古墓的方法的想法很坚决。

阜阳从仓库找了榔头,将相思石砸了个粉碎。

“我们离开这个城市吧!我们移民,我们去国外!这里,我突然感觉可怕的要命!”木子盯着地上粉碎的相思石,依然觉得心惊胆战,发生了那么多可怕的不可思议的事情。她锁相信的可能是假的,她所无法相信的可能就是真相。还有那么多人因为执着而产生的死亡。

“好!我尽快办理!我们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阜阳答应了下来。

“可是,我们无法经常去看穆场了,怎么办?”木子有些担心。

“我们有他的照片,我们会和他永远在一起的。如果他知道,他也会希望你离开的!”

移民手续很快办理了下来,阜阳再登机离开前告诉了一直隐瞒木子的消息。

“那座山塌了,古墓显现了出来,听说惊动挺大的!可是,那些怪物怎么办?”阜阳有些担心,他怕那些怪物出来会害人。

“那些东西,早就死了!”木子镇定的看向阜阳,“关死了古墓大门,那些东西在的地方就会没有氧气,没氧气就会死。古墓里,凡是那些东西的地方走会有一种特殊的**,在没有氧气的情况下,那**会散发特殊的气体,腐蚀周围的那些东西。”

“你早就计划好了吗?”阜阳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被瞒着,在一起经历了这些生死后。

“我也会死,就这一年半载里面!”木子突然露出凄美的微笑看着惊讶的阜阳,“关上古墓的方法,就是从里面关起来,然后再从一条我刚刚说的拥有哪些特殊**的地方走过,从一个地洞爬出来。那条通道上的**的损害程度是别的地方的数十倍,无论是否有氧气,它都会散发有害气体。这么做的原因,就是为了让最后知道的人也能永远的闭上嘴!过个一年半载,知道古墓真正秘密的人,就剩下你一个了。哥哥,对不起!”

阜阳无法消化着这个事实,木子是拿自己的命去换了一群不该让人知道的生物离开这个世界吗?她拿命去阻止了一场骚乱,那他呢?

“无法消化这个事实吗?”

对于木子的提问,阜阳只能点头。

“对不起!但是很值得不是吗?”

“不值得!”阜阳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一点也不,你走了,我怎么办?你要把我一个人孤独的留在这个世界上吗?”

“就算没有关闭通道,我也活不久了!”木子卷起袖子,一个跳蜈蚣一般的伤疤出现在阜阳面前,“这是付目当初留给我的,古墓里一种昆虫的特殊咬痕,有了这个,就和得了绝症一样,就等时间了!”

阜阳感觉自己快崩溃了,为什么什么事情都那样毫无预兆的发生了!

“我们走吧!”沉默了良久,阜阳终于开口,“我陪你走完最后的路。”

阜阳接过木子的行李,努力微笑着面对木子。

小镇上面,付老爷望着一队队往后山进发的考古队,一脸释然的走回了屋里。

大长老坐在屋里仔细的品着茶。

“人都来了?”

“是的!”付老爷恭敬的坐到旁边。

“那丫头和小子走了吧!”

“嗯!今天走,不过那里面的东西都死了,那丫头拿命换了!”

“那丫头死后,就不葬回来了,让她去想去的地方吧!”

“是!”付老爷答应后,又恭敬的退了出去。

付老爷再次走回后山望着在山上忙碌的考古队,古墓没有了,家族使命也没有了。他们灵魂,可以自由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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